《共产主义者》编辑部
5月18日晚,很多网民看到了一条骇人听闻的新闻:武汉发生了枪击案,并导致了1人死亡,2人重伤。事件发生后,中共的官方媒体没有第一时间进行正面回复,而是在短时间内在微博等媒体平台下架了所有关于这件事情的话题,导致很多人直到20日才看到官方媒体的报道。在我们为这件事情感到骇人听闻的同时,我们也不禁思考,那个在中共叙述下的“法治国家”“和谐社会”怎么会发生如此恐怖的事件?
这些年来肉眼可见的是极端事件在不断发生,社会高压下,长期的压力导致很多人在遇到极端无助的事情时走向了极端,在无锡发生的学生持刀杀人就时典型的一例,该凶手在行凶前说“自己看不惯社会压迫,宁愿用极端的方式唤醒政府”,但事实他换来的只有无辜百姓的死亡,本次的武汉枪击案据传闻则是因为黑社会关系,由于黑社会老大杀害了枪手的亲属,枪手才决定以残忍的方式以牙还牙,在这些案例我们都能看到,在凶手行凶前都或多或少了遇到社会或个人的压迫冲击,这才纵使了他们做出极端的事情,而恐怖主义的发生并不展示着这个社会像政府说的在慢慢变好,相反,他展示的是底层民众对社会的彻底失望以及对未来的恐惧“我要拿燃烧瓶去冲塔(即冲击政府)”似乎已经可以不再是一句口嗨的话,而是绝望的民众对社会的最后呐喊。
当大部分人惊讶于在中国能有人上街持枪杀人时,共产主义者不应该感到意外。细节性的问题,比如子弹和枪支的来源,并不重要;我们要看到的是一个社会在它的末年苟延残喘时,不幸不会是个例而会是常态——个人恐怖主义不是需要大惊小怪的事情,在未来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资本主义,就是无止境的恐怖,将人变成疯子,把社会变成屠宰场和战场。
他们宣传的“和谐,平等的社会主义社会”如果属实,会存在黑社会吗?会存在枪杀案吗?中共近年来一直在宣传自己的法制工作,也许很多人真的相信了社会在不断地变好,变得更和谐更友爱,但一旦这种事情真正的发生了,统治阶级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可笑的是,2019年,中共就开始了“扫黑除恶专项行动”。但本次恶性事件的发生则正是由于黑社会,抓政治反对派、封锁消息、镇压工人运动如此灵活有力的中共,为什么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呢?其实黑社会现象所代表的各种法外恶习和资本主义制度本身存在共存的关系,就像人身体里的细菌一样:太多了会生病对身体不好,太少了人的基本生理机制也无法正常运转。资本主义的存在是必须建立在这种压迫和屠杀的存在之上的。恐怖袭击出现后,他们可笑的遮羞布被一丝不剩的撤下来。
自由派看到这种个人恐怖主义的新闻后就像小孩子第一次进到游乐园,失了智的高喊“中国要完蛋了”或者拿人命开玩笑说些什么“大献忠时代”。他们没有组织也没有政治方向,所以我们也不期待除了找乐子外能说出什么有思考的话。但是,这种类似的思维方式不仅影响了共产主义者的思考,更很多时候被打着革命的旗号转化成了完全错误的理论和政治路线。很多共产主义者认为个体的暴力可以是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有效手段,相比于建立起全国性的党组织、开展基层群众工作,从海外运输枪支弹药是更加“快捷”的通往革命的道路。
这种思考方式认为历史是少数人用炸弹和子弹创造的,认为革命是小群革命者和反动派在舞台上搏斗,而群众则负责在底下坐着看戏。个人恐怖主义不可能对政权和资本主义制度本身有任何撼动,反而会给反动派以镇压、逮捕和封杀的理由并助长群众的政治冷感,贬低工人阶级在建立新社会中的主力作用。不管是提议刺杀政府官员还是聚集一批人去山区打游击,都是完全反共产主义的恐怖主义思想。历史由人民创造,而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不会是几十个手握步枪的共产党员,而会是工人阶级自己。
我们不应该鼓励恐怖主义趋势。这是社会的不幸,我们对所有敢于在黑暗中挺身而出反对不公的人表示理解,但绝对不会赞同丧失理性的针对平民的袭击或者降低群众政治积极性的恐怖主义行为。共产主义革命将会是团结一切受压迫群众的革命,也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在资本主义下,被压迫者没有自救的方法。只有工人阶级团结起来,才能彼此解救。
面对滔天的愤怒,先不要发泄;先思考,再组织起来做出变革。
成为运动的先锋,勿飞蛾扑火;看四周,团结起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