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列毛大群:南辕北辙的宗派主义者

《共产主义者》编辑部

就在昨日,“大群”那里出了个笑话:以捍卫共产主义、反对机会主义的名义,他们连发了几十篇“千钧棒”文章用最侮辱性、挖苦性的语言对各革命组织大打出手。据说这直接导致了部分革命者和革命组织的信息安全受到威胁。他们批斗的大棒挥舞了不是一天两天,这也并非啥新奇事,但大群的例子值得我们进行研究,今天就来聊聊它在政治上眼高手低、南辕北辙的错误。

为分裂而攻击与为争取而团结

共产主义者的队伍中从来不会有“没有任何分歧”的情况。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雪花,即使在这一秒全中国的共产主义者都共享了一个大脑(当然这并不可能),下一秒也会因为不同的环境和认知出现分歧。世界上没有不会犯错的人——共产主义者接受分歧和批判,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随时学习、进步并完善政治路线与组织结构。共产主义思想不是一个宗教、信仰或者意识形态而是一门科学,它随时灵活地采取战术达成自己的目的,因此,它根本不允许所谓“说话会破坏团结”的考虑。

但如何说,怎么说,则是有区别的。目的为手段赋予正义,但糟糕的手段,只会让我们离目的越来越远。大群用最生动的形象展示了自己如何用批判性的文章将写作的对象推向了自己的更远——它是出于意气用事的,每个字眼都带着一种仇恨和诅咒,仿佛犯下错误的共产主义者不是自己的同志,而是比资本主义更可恶的敌人。这些人没有耐心,更没有政治领导力;他们写出的文章从落笔的那一刻就不是想要教育有错误思想的革命者,或者给其他革命者提醒这个路线的问题——而是为了让自己爽,向自己不认可的组织和个人“开炮”,在精神上、政治上、组织上让这些非我者身败名裂。他们不是把写作对象当革命者或者人来看的,而是蒙着眼睛倾诉的。

这些同志就从来没有在行动前三思自己可能的影响,做事更沦为了一种形式而不是目的。“这个思想是错误的,那我的任务就是批判”这个前提在他们脑中定下后,就不经加工直接自由放任成了最后起反作用的骂战小作文。他们不懂如何用最开放的态度去进行教育,更不理解他们认定的“错误思想”的来源是什么;在任何时候共产主义队伍中都会有不成熟、抄近路的尝试,这是一个客观现实,革命者要做的不是看到就急眼而是要思考如何做出正确的引导——这才是真正有能力者要发挥政治领导力所需的。

他们就不想起到政治领导的作用,更无意统一、组织起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他们是十几年前老左派的产物,最为宗派的头脑和僵化的信条的墓碑。他们喊着“革命是持久的战斗,需要数十年如一日”的时候,往往藏住了自己意识深层次的另一句话:

但是我又不想战斗。我不活在今天,我不愿意接受现在的环境,我只想呆在自己最‘纯洁’的舒适区里,捍卫信仰,捍卫偶像,捍卫过去,捍卫我自己。”

宗派主义、山头主义、仕途主义的三位一体

宗派主义的同志们可惜了更深刻的理解没有起到一杆聚集众人于其下的红旗的作用,而是变成了一种傲慢,一种唯我独革,一种非我者皆敌的心理。他们幻想着只要自己的立场是正确的,那其他所有手段无论怎么乱搞都是合理的;只要我有革命的理论,就会有革命的运动,我把所有我革命理论需要教育的革命者都骂成了反动派,我这个运动也能从石头里蹦出来。他们是属于那种比自己高想要拽下来,比自己低就看不起的愚蠢。

这些人将任何和自己思维不同的同志都打为反动派,以“错误的思想危害纯洁性罪该万死”为理由掩盖自己的愚笨。一点错误的理论如果修正了路线,通过蝴蝶效应会一点点最后危及到整个政治方向的健康,这没问题;问题是,那提出这个路线的同志也并非一开始主观想要让革命覆灭或者想要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更并非“反动派”。医生给病人治病,不是直接把病人杀了这样就没病了;病人会抵触,但好的医生往往都用最耐心的方法来帮助别人,而不是为了自己方便把病人落在手术台上。

他们立场先行,比如说引用一个东西,都要先去查说这话的人的身份而不是看内容本身;读一个文章,也都是先去看有没有自己的敏感点,然后戴上主观滤镜再去分析任何东西。共产主义者的立场十分重要,就是革命的利益,工人阶级的解放;但他们的立场是捍卫自己宗派的正确性,所以闹出了诸多笑话。了解历史不仅没有帮助他们学习,反而在不断加深这种症状。

而这种宗派主义的思维在其他方面则可以完全表现为山头主义的倾向。他们进而不再重视中国共产主义革命的利益而是用商业竞争、敌国征战的思想去对待其他共产主义组织,自己团体,自己的山寨的利益高于一切,忠于我远比忠于革命优先。山寨从来没有统一的意图,所以永远不会积极去教育、去接触,只能用最封闭的态度对待一切。

而有了山寨就有了官,大群的毛病也很符合我们此前一篇文章中所批判的那种:

组织改组造成成员换血、团结、争取更多革命组织和革命者导致新的干部的加入,都会深刻地伤害仕途主义者的利益。一想到和其他组织的联合,就意味着把不了解也可能不信任自己的他人引入组织中来,意味着自己的地位会受到挑战,意味着要把权力分享给被新人信任的他人,仕途主义者不免会气到发抖。当然,这在形式上可以扮演成“引入落后分子损害队伍的纯洁性”“他们是不可信任的”“我们是意见不统一的”的“客观”理由,再次提醒我们仔细甄别是革命团体的必要课题。那么如何保卫自己的地位呢?只要组织间不融合只业务合作就好了,因为“意见不统一”“只是工作有共同合作的点”。总之,组织的权利不应该向那些已经去信任别人的人分享我们应该吸纳那些从一开始就信任我们组织的人进来,这难道不是仕途主义者对于可靠的、意见一致的革命者的理解吗

革命者必须主动去跳出这种思维,放下这种不健康的交流方式。这不是什么思想斗争而是胡闹,要统一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实现我们时代的革命,需要的是最开放的讨论、辩论、交流与合作。各共产主义小组必须将视野从自己的山头里放出来,我们不是一条街上的一溜小吃铺,我们是将汇聚成大江的溪流们。

未来的文章我们会讲讲政治路线上大群的空谈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