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主义者》编辑部
同志们,必须成立党。
必须以最现实与开放的路线去统一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必须以最严肃的态度去破除任何散漫和胡闹,必须用最紧迫的速度去高效组织起新一代的共产主义者们,建立一个崭新的共产党。任何怯懦在这里都无济于事,任何犹豫在这里都是对革命的犯罪。
我们目前面临什么乱况
中国的共产主义者在十几年里,一直缺乏一个全国统一的政治中心,一盘散沙、各自为政。运动被悲观主义与冒进主义笼罩着:一群“理论家”读着几百年前的老书怀古伤今,为死人而战,活在过去;一群“实践家”不经大脑思考就四处乱撞,短目无知,看着眼前微不足道的成果安慰自己。
有人尝试“派别调和”,弄出一个看似人手众多的大帐篷,实际内部都无统一的基本共识更无法统一行动。有人尝试“种族洁癖”,给自己的派别拿死人的名字命名后就自封为唯一的革命趋势,其他所有人都是假革命的反动派。还有人自封山寨大王,根基于熟人圈子构建起一个完全任由创立者主观摆布的小团体,革命离胜利还十万八千里就争权夺利、不顾一切守护自己在团体里的地位,捍卫自己团体的“独立性”;还有人奉旨造反,沉浸于在合法渠道做各种所谓的宣传和改良,觉得遵守统治阶级的规矩统治阶级就宁愿被推翻一样。
大部分现在中国共产主义组织之间的内斗,在这种山头主义的环境下,并非进步趋势和落后趋势的斗争,也并非真正严肃的政治讨论。很多时候,变成了人身攻击和无意义的过家家,在唾沫星子中浪费时间,在群众眼中留下一群小屁孩的形象。现在很多所谓的政治路线还是理论,在这种活在过去的环境下,完全失去了现实性变为空谈,在群众眼中宛如一帮疯子。
这个状态不可持续。同志们,谁都能看出来,这个乱七八糟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出路。群众愤怒的增长在鞭策我们,不要落后于发展!混乱的局面在警示我们,不要再打闹让人当成过街老鼠!大地在哭泣,劳动者在受苦,我们再这样浪费一天都是自私且可耻的。
我们需要不再哀悼,而是把自己组织起来,在中国未来可预测的政治动荡面前,意识到自己的任务。
我们该是什么心理
现在不能自缚手脚。如果给自己定位就是一个报刊、账号、网站、社交媒体群组还是一个地下读书会,未来的计划假如只想把它们做大,是完全没有明白我们真正缺乏的是什么。
中国共产党维持统治靠的不只是军警。中国有十四亿人口,单纯靠暴力机器和监视网络无法维持这个大国的稳定。中国统治阶级赖以生存的,正是政治上反对派一盘散沙无组织的状态。大多数人尽管会对当前政府感到不满,但中共仍然被视为“小恶”,即一身瑕疵但起码能满足大部分人基本需求。我们如果想要搞真正的群众运动,组织罢工和学运,这一切都需要先把自己组织起来;如果我们真想做出改变,就不是几个人或者几十个人聊天能足够的。
必须用最紧迫的心态去建设一个革命组织,继而成立一个政党,用此作为我们集中共产主义者的力量的攻城锥推动社会主义革命。必须用最严肃的态度对待这个任务,我们该要求每一位参与此事业的革命者明白自己不是来旁听还是埋怨的,而是愿意用纪律约束自己,履行自己作为一员的职责去建设它,去奉献自己做出牺牲,把革命事业看作自己个人最为重要的使命而不是兴趣爱好。
那些在自己山头妄图升官发财的人,把革命工作当成满足自己虚荣心或者发泄情绪的方式。这将被历史淘汰,无数次它从内部摧毁了新生的革命趋势。这不是个人立场能强行要求所有人无条件服从的地方,也不是一个允许个人发现无法赢得大多数支持就退出自行其是的组织。
必须在我们力量仍然薄弱的时候就明确方向:我们要组织起中国最为严肃的共产主义者们,成立一个真正的政党!在过渡期,即进行建党工作的同志们在这个未来革命党的前身组织里工作时,我们就该反复用一个共产党员的态度去进行工作和思考,把这个前身组织看作政党一样严肃看待。一个青少年进入社会时,谁因为他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大孩子就用哄孩子的方法去教育他,那这个人很可能成为妈宝而不会在长大后拥有健全的人格或心理;如果我们在他成熟的过程中就用对待大人的态度教育他,那这个人就更有可能成为独立、坚毅的人,早早心理成熟到同龄人无法比及的程度。
同志们,几十个人算不上一个政党。没有正式的章程和纲领和长期工作积累的传统,也不可能是政党。无力在现实中进行政治活动,只能依靠线上平台交流“赛博革命”,更不是一个政党。零散的一个联邦,中央对全体成员的力量无法有效调动或者就很难达成真正路线上的共识,就不是政党。有了这一切,核心的思想和路线不被大部分成员理解,也更像是“活动家组织”而非革命党。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情,也是很艰难的任务,我们要在最残酷的环境下建设中国的共产主义革命组织。但统治阶级哪会给我们一条能轻轻松松将他们推翻的康庄大道呢?
建党的意义是什么
很多年轻的革命者照葫芦画瓢,搞组织一开始就起个名字叫什么什么党,仿佛那能给自己提供什么正统性一样。先暂且不提这种想法有多么不理解“政党”是什么,就单说拿一个听起来很唬人的名字来搞宣传,是根本不理解我们说要“党”的意义是什么。很多小团体,有的无人知晓,有的颇具影响力,在名字上写上“党”字,却实际的组织和政治上不配一个政党的水平。
我们的事业是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推翻资本主义,在中国建立起劳动者的政权,实现彻底而不是形式上的民主,公有化重要的生产部门将其还于全民,用计划经济的方法理性地规划协调生产力,让人类得以掌握自然,结束阶级社会的存在以开启人类真正意义上的历史……同志们,这个任务我相信没有人会推辞,说我们现在只需要思考如何推翻中共,讲这些都没有必要。我们是共产主义者,我们都追求的一场根本性的革命和彻底的解放。
那这个任务由谁来完成?不是一小撮革命家,而是劳苦大众,是建立起这个世界并维持它的继续的亿万劳动者。恐怖主义者认为这个使命可以通过自己的枪支和炸药轻易达到,改良主义者幻想统治阶级自己会突然觉醒帮助我们完成这些工作。一切的教训和分析都指出,这是不可能的。工人阶级的彻底解放,没有工人阶级自己,哪能完成?
那我们负责的工作是哪块?可以因为这个革命的主力是工人阶级,革命者就像评论家一样干脆吃着瓜子看到工人每次行动下写篇文章聊聊就算了?可以先入为主说“我们没能力介入工人运动或者号召运动”,就干坐等待革命发生然后幻想工人阶级一瞬间读到自己的文章,说“写的真好!我封你为运动的领导层”?同志们,对于革命组织和革命群众之间的关系,一定要避免肤浅的用“灌输论”或者“自发论”看待:这是个辩证的关系,宛如生与死、黑与白,两者看似排斥实则缺一不可。
工人阶级会在没有任何革命组织的领导下作为一个愤怒的集体进行革命。理论上是这样,历史上也无数次这样。但革命运动不可能没有领导层,即使公开宣传非政党化,任何运动也会被组织好的或者临时组织起来的团体领导。社会主义革命的任务不是打倒中共就结束的,实现社会主义也不是“消灭”资产阶级闭着眼就能完成的:客观的革命力量需要主观上清晰的指导来明确方向,这个指导,这个领导层,如果不理解自己面前的任务或者盲目乱撞又蹑手蹑脚,那百分之百会对革命运动造成威胁和误导。
工人群众也不是听着革命组织的宣传就进行革命的。最擅长做工人阶级宣传工作的革命组织,事实上是反动派——没有他们一次次让群众失望、让改良无路、让前景黯淡,工人哪会如此坚定的进行革命?我们可不能以为一个革命政党的全部任务就是号召工人阶级革命,不,我们不是媒体。我们不仅要提升工人阶级的阶级意识,更要在组织上塑造工人阶级作为一个整体的阶级团结,在工人阶级做好准备后,一同有计划、方向明确地建立起新世界。
蒸汽只有在蒸汽机中才是一种动力,弥散在空气中,那终究只是一种潜力。同志们,革命组织就是革命的蒸汽机,我们的建党的意义十分明确:没有一个工人阶级的革命党,中国革命就几乎不可能被完成。没有党,我们的阶级就会跟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没有一个党,工人阶级和革命者自发地就会意识到需要建立一个党——这是一种革命的基本潜能。
而这个潜能现在就在号召同志们去将它执行。这是我们未来一切发展的前提。
什么是民主集中制
民主集中制这个东西不能当成共产主义组织的“信条”,凡是有关组织性的事物就要加上这个前缀让工作变的神圣;民主集中制不是任何一个革命者头脑一热提出来的普世观点,而是长达几百年的历史中,无数运动用血总结出的经验,被无数革命组织用行动证明为革命党最有效的组织原则。
每一个说要建党的政治团体都提民主集中制。但这个民主集中制到底是什么?只是让全体党员拥有投票的权利吗?不能模糊看待它,民主集中制首先指的是“自由讨论,一致行动”,即全党做出的决议和路线由全体革命者通过民主方法讨论后决定而来,但当决议被做出后,全体党员无论当时投的是反对票还是支持票还是弃权,都有义务对其遵循。任何人的个人主义都不被允许:领导同志不能违背整体的意愿擅自官僚性决策,持反对意见的同志也不能因为自身原因做出与绝大多数意愿相反的行动。
民主集中制要求我们在做出决议时,不能当成形式还是数学问题,追求百分之五十一对百分之四十九这样的“民主”。我们需要的是充分讨论,以政治性而非组织性的方法实现全党的思想统一,在一切情况都避免对分歧观点闭口不谈使得做出的决议变成“被劈成两半的房子”。我们规定上会说百分之五十一通过,在行动上则要追求百分之百。我们不需要虚伪装样子非搞出什么反对票,而是要让同志们真心团结一心认同相同的道路。政治性分歧是不可能通过组织手段被解决的,要真正解决组织内各种革命观点的不同,只有通过政治性的辩论、交流和学习完成。
民主集中制也要求我们真的有实践它的基础:一批严肃、认真且被实际上组织起来的革命者。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基层,再严密的党纪和党章都是一纸空谈;如果没有理解民主集中制意义的同志,投票将变成空洞的形式而非民主流程。这要求我们的基层——党的重心——充分组织起来并学习党的各种流程制度,参与到党的建设中和各类实际工作中,而不是旁观者,看着领导层包办大部分工作听书的人。一个组织领导团体内部的民主不叫民主集中制。让基层变成组织主要工作的承担者,组织才会实现持续的扩张,不然到达了一定阈值后,过度忙碌的领导层就会力不从心导致工作的倒退或组织的解体。
很多小组织以“特殊时期”为理由,说目前阶段力量过小、组织起来存在诸多困难,几个建立者于是将完善民主集中制的任务推到了遥远的未来。“等待我们人手多了,就会落实民主集中制的”。这些人就是抽象地拿民主集中制当一个好看的牌照,一个装饰的饰品,没有意识到民主集中制是进一步将成员组织起来、扩充力量的前提。在前期阶段用有限的力量正式组织起来一批革命者很难,但革命本来就没有容易的道理。民主集中制是实际工作效率必须的保障,因为没有它,没有任何一个组织能充分转化新人手为实际工作人手,能确保规模的扩张能带来自身力量的增强。没有地基可以搭个小帐篷,但建立房子是会塌的;建房子你不能一半再铺地基,这是一开始就要打好的。
在这里我举两个反面例子:一是中国各地零零散散的学运组织,二是平台上遍布四分的各种小报社。两者一般都由几个建立者发起,前期借助着本来就存在的客观支持基础和新鲜劲得以快速发展,但领导层在团体扩充到几十、几百、甚至上千后,根本就没有在过程中对这些力量进行组织或整合,整体领导班子也没改变或者设立撤换选举的流程,基层无数有能力的成员并不被放在自己合适的方面进行贡献,工作越来越多,领导层越来越疲惫,却不愿意正式化组织然后让基层承担工作,最终由于疏忽自我崩溃。我们必须当“革命的癌细胞”,而不是一场小感冒;我们必须有支撑我们持续扩张并将新成果转化为自己力量的体系,而这个体系的根基,就是民主集中制。
民主集中制就是要任人唯贤,就是要让金子发光,就是要让一个组织能及时反思、纠正自己的路线,灵活根据局势变化对工作做出调整,就是要全力动员基层,让我们的组织不会因为各种政治上的不同意见分裂自己而是用政治性的方法达成一致。同志们,这个制度坚决地让我们向那些幼稚的身份扮演者关上大门,几十个人的小团体还争权夺利、给自己封官加爵的风气,与加入革命组织来满足自己虚荣感的态度,在民主集中制面前被无情地扔进了垃圾堆!
该线上还是线下?
现在很多关于革命组织该线上组织还是线下组织的争论,就像一群人争吵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机械并毫无意义。对线上组织形式还是线下的无脑崇拜归根结底都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不看具体内容只看形式。
线上还是线下都只是一个平台,区别无非在于你对着电脑和革命者交流还是对着面前你与对方之间的空气与革命者交流,在于你写出来文章是只能线上传播还是可以打印出来,在于你只能线上接触工人运动还是线下亲自介入。线上还是线下不是根本上区分两种形式的严肃性的标准,而是拥有各自方便的地方和更合适进行的工作,能带来不同的效率罢了。
线上更只是一种革命组织在信息化时代多出来的工具而不是革命“组织”的本体。组织核心靠的是人,靠的是这些人之间的联系;我们如何将人联系起来不是一个先入为主的判断,而是看什么情况做最适合的决策。在一个革命组织由线上的宣传将一群来自全国各地的革命者聚集在一起时,如果同一个城市它的规模还不足以拥有好几名成员,设立线上的支部将革命者远程组织起来做初步的工作就最为高效。如果一个革命组织在扩张的过程中争取到了线下已经通过熟人关系或者社团集体组织起来的团体后,以此为基础开设线下支部就是合适的选择。
线上说最后必须落实到线下:赛博革命要不是海外一些无力参与的留学生做的大梦,要不就是一群不严肃、没有胆量真心投入到事业中,只想安安全全刷手机说几句话的路人的幻想。革命组织不是线上社区,而必须在有能力后线下进行实际的革命工作,不管是用各种合法或非法的手段,走向自己效忠的阶级。一个革命党不会是一个个线上群组,而是散布于全国各地的秘密支部与它的领导中心。
线下更不会排斥使用互联网这种高效的工具:我们难道要像一些拙劣模仿历史的扮演家一样,说现在搞革命就要和一百年前一样,传达一条信息亲自骑马跑到千里之外的全国中心?很多这种无脑崇拜线下的小组织一开始都是由于被警察铁拳眷顾过或看到线上网群的不严肃转而走向另一个极端,发展根本无力超出所在地的地理限制,也无法真正有效组织起身边的成员。线下建立起的支部,将会是线上的升级版,但不会排斥网络工具的辅助;线上建立起的支部,将会是线下支部的过渡版,负责处理地域性和安全性造成的困难。
同志们,别再一提线下就大惊失色,或一谈线上就不屑一顾了。这种无谓的争吵,就好比如同闲得无聊的自由主义者听床一样,浪费时间辩论胡锦涛到底是不是被架走了一样。不要问我线下还是线下,我反而要问你,你的情况适合线下还是线上,你严肃还是路过,你要变化还是接受现状:看清现实,讨论现实,改变现实!
正式化的含义
从一个非正式的结社到一个正式的组织,根本的区别在哪里?光改一个看起来更严肃的名字,能带来质变吗?许多革命者意识到了建立一个严肃、正式的组织的必要性,但在实操时,往往只能触其皮毛,无法深入实质。
正式化首先意味着这个组织的运作不再是单单依靠于某种传统,或者类似于乡村法那种俗成的规矩;各类工作会有明文的规范,而不是完全依靠执行者的个人风格;任何决议不该是几个熟人之间协商做出,而要有成文且被全组织认可的流程作为约束。这个组织内部针对各种问题需要有实用性的分工且为了顺利运作需要有被成员认可且了解的建制,不同于“学校社团”或者“NGO”那种简单、基层加入干活领导层指挥干活的形式。一个革命政党的前身组织不可能在这种社团或者报社式的组织方法下有效扩展并成立政党。
很多同志会说,现在我们缺乏这个能力,搞的太复杂就会浪费很多精力,如此正式的组织形式成员也很难理解并执行。那在分析上反驳前,我首先要质问,如果就因为存在困难而选择滚回自己的龟壳,那革命工作何时取得了真正的进展?在这个非正式化的路线上,如此几年有任何一个组织进行了有效的扩张、达到了自己定下“到了时候就正式化”的目标了吗?革命工作难道我们此生就要满足于在几个群聊里吹吹水,或者线下在一个朋友家里骂几句朝廷?
恰好是正式化的组织结构才会为我们节省精力。依靠于建立者小团体的领导的组织,一切日常工作都无法充分协调,更在需要判断时无章可依,在组织自己时无理可循。没有真正明确分工的这种团体在中国共产党前就和小作坊见了大工厂一样,主要大部分工作全部被不分类型包揽在这个经营作坊的“家庭”身上,哪有竞争的可能性!不正式化,任何一个共产主义小组都无力将真正组织起来的人手发展超过一百人。没有纪律、章程,或者说只有没有约束性的纪律或者章程,那是不可能摆脱小团体的限制的。
加入一个正式组织的成员,从来不该被单纯视为工作的机器,也不该被当成学校的学生。成员需要积极参与到整个组织的建设中,参与到民主流程中并承担相应的责任,应该学习这个组织的运作方式,去在工作中熟悉它。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单纯加入革命组织就是聊天的所谓“革命者”,并不是我们所需要的严肃的革命者。
同志们,留给“共趣”、“网左”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谁还为了迎合他们,去放弃我们严肃推进事业的路线,就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现在我们不是邀请对马克思主义感兴趣,或者“认同马克思主义理论”而实际不愿意把自己组织起来的学究加入自己。我们需要的,恰恰是这一批看到中国“左圈”乌烟瘴气,对各个幼稚的小团体失去信任,转而追求一条新的、严肃的道路的同志们。
如何组织起来
那具体我们如何组织起来?前文所说的民主集中制,是我们组织的原则;那在现实工作中,我们的方法是什么?
我们先用自己的政治纲领,呼吁一切认同我们对这场将发生的中国革命的斗争路线的共产主义者加入。我们对内和对外否认一切宗派主义和机会主义,教育自认为是什么什么派的青年革命者从和历史斗争转向和现实斗争,教育自认为有捷径可走、不愿意严肃组织起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的同志放弃幻想。
我们不会无原则吸纳一切革命者,团结共产主义者的是必须是我们对于现在中国革命的政治路线:我们反对重建资本主义的中国共产党,和它捍卫的资本主义制度中收益的、剥削并压迫劳苦大众的中国资产阶级;我们认为当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是资本主义制度下由中国共产党主导的政府统治的资产阶级国家,谋求推翻中国共产党及资本主义的统治;我们反对帝国主义与一切资产阶级统治集团通过压迫广大劳动阶级所得的产物,反对一切剥削者非法占有属于社会的生产资料与属于劳动者的生产所得。
我们的目标是建立属于全体中国与中华共产主义者的革命党,并在此后基于国际主义原则,推进中国及世界范围的社会主义革命;推翻资本主义的的唯一方法是通过无产阶级与无产阶级革命先锋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革命;在革命后,应当立刻施行最全面、彻底的、以无产阶级民主为原则的无产阶级专政,以及基于该民主原则的公有制计划经济,并在国际主义原则下推进全人类的解放。我们要让经济系统在现有先进生产力的基础上根据全民的需求理性地运作,去发展每个人的潜能并给与人类真正意义上的自由——选择自己如何生活,而并非选择自己如何被剥削、被统治的自由。
为实现中华与全世界共产主义革命者的团结与统一,我们主张打破历史上存在的各类宗派主义分裂;当今中国与全世界的许多左派与社会主义革命团体因为宗派主义、机会主义、冒险主义等缺陷,无法实现对于革命的世界观、政治纲领、方法论等必要理论武器的辩证统一,只有通过回归最彻底、最现实的分析,方可破除以上一切问题的桎梏;我们强调以辩证法、历史唯物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理为纲,消除各革命团体间的狭隘分歧和意识形态对立,促进以革命的方法论为基础的政治统一,坚决反对以历史人物和历史派系机械地划分当前时代的一切革命者与团体;我们全体都坚决抵制任何借“革命”之名行宗派割裂、分化革命力量等与本组织根本宗旨背道而驰的行为与政纲。
这不代表我们需要对历史问题闭口不谈,只说现在中国的问题。而是我们认为,对历史和历史人物分析的不同归根结底是对此类问题的了解窗口、对资料和史实的接触程度以及个人喜好造成的,而并非先入为主是根基于对现实政治路线不同造成的。我们认为,要达成统一,不可能从先挖坟去争吵历史为起点;再这类分析上,应根据现实路线为起点,把革命者组织在一起然后经过共同的研究和思考再形成动态的认同与一致。我们不为死人而战,我们为活人而战。
我们的革命者支持一切有组织的工人阶级自发反对剥削阶级与资本主义统治集团的罢工与政治动员等行动,并积极地谋求将其引导至社会主义革命的自觉道路上;我们积极促进建立社会主义工会、工人联盟组织、工人阶级党员领导的工人团体等机构,并希冀通过广泛的组织内外工人组织动员一切无产阶级参与建党和促成社会主义革命。
我们反对通过资本主义制度下统治集团机械划定的国家与行政疆域限制革命组织的发展;本组织支持全世界中国人、华人与华语母语者于同一或友好合作的革命组织内实现革命;本组织坚决反对任何形式的大民族主义、超民族主义与沙文主义,革命党在建制与革命团结上的统一不应代表任何反对民族自治与自决的政纲或行为。
只要同志你认同我们的上诉思想,那你就是我们自觉或不自觉的成员。让我们没有条件的同志先暂时通过网络的渠道联系起来,进行力所能及的政治工作;在条件成熟的地区,让我们开设地方支部,在一个统一、民主的中央的领导下,作为一份子参与到全国范围我们革命党的建设之中。如果你尚未与我们一同组织起来,那成为一员就是现在最为重要的任务;如果你是我们的一员,那将这种思想传达给更多革命者并将他们组织起来,就是你的任务。
我们处在时代的转折点,要不保持普列汉诺夫,要么走向列宁!